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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暖阁内,朱由校盘坐在罗汉床上,端着手中的碗筷,言语间略带感慨道:“野心这种东西一旦有了,想要拔除,除非彻底的抹杀掉,否则就会像野草一样,一茬一茬的长,永远都除不干净。”
站着的朱由检、朱聿键二人,无不露出震惊的神情,他们所持简报上的内容,真真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皇兄,此事必须要加紧严查啊。”
朱由检从震惊中走出,抬头看向吃早膳的朱由校,“倘若说这些简报所禀情况属实,那要是这些奸佞暗中串联到一起,于朝于民而言都绝非好事,特别是白莲余孽,所传邪教极具蛊惑性,万一在地方闹出动静,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是啊陛下。”
朱聿键紧随其后道:“若仅是白莲余孽的话,对于朝廷而言尚在可控范围内,但要牵扯到通敌余孽,那便多了较大变数,何况陛下通过这些简报,让有司着重关注建虏是否会再谴派暗桩,如果陛下猜测是真的,那事情只会更复杂啊。”
对于骆思恭暗查白莲余孽一事,朱由检、朱聿键或多或少知晓一些,毕竟白莲教在大明很是敏感,朱由校向他们提到这些,就是想让二人清楚的知道,白莲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邪教组织。
站在最高统治者的角度,在治下存有一支潜藏的邪教组织,在太平盛世时期不显山不露水,每逢灾情频生的时期,或者治下积弊较多导致矛盾尖锐,便通过一些小恩小惠去大批吸纳教众,只要时机成熟的话,就能在地方掀起叛乱之势,一旦镇压不及时的话,便会迅速蔓延开来,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这方面的因素是要考虑进来。”
朱由校露出赞许的神情,顺手将碗筷放下,对二人说道:“不过你们要想一件事,既然这种情况存在较长时间,而他们却没有做出过激行为,这代表着什么呢?”
“在等一个契机。”
朱由检紧皱眉头道。
“在暗中谋划,以达一击必创的目的。”
朱聿键紧随其后道。
“是的。”
朱由校撩袍从罗汉床下来,保持笑意道:“要么干脆别做,要做就做到极致,这不仅是对那些奸佞有效,对于朝廷而言同样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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