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幽冥之地-《斗破诸天:吾乃萧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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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上前,奈何桥分三层,上层红,中层玄黄,最下层乃黑色,愈下层愈加凶险无比,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

      生时行善事的走上层,善恶兼半的人走中层,行恶的人就走下层。

      玄天没有走上层,也没有走中层或者下层,悬浮而起,飘然越过奈何桥。

      他在忘川河边,看见了彼岸花。

      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意为死亡之花。

      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盛开在阴历七月下,大片大片,鲜红如血。

      彼岸花开开彼岸,相传彼岸花是开在黄泉路上的花朵,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这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人们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佛经有云: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着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有生有死的境界,谓之此岸;超脱生死的境界,谓之彼岸,是涅磐的彼岸。

      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世界。而有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灿绯红。佛说那是彼岸花,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终于,一片红色花海,近在眼前!

      曼珠沙华,无花无叶,宛如一团氤氲火焰,近在眼前,放眼放去,这芒芒一片,无穷无尽,宛如一片火霞之海。

      忘川河边生长着彼岸花,忘川之水,能让人忘记一切,洗尽灵魂,彼岸花作为无上圣药,服下彼岸花之人,会丧失前尘记忆,灵魂宛若初生的婴儿,没有一丝繁杂的记忆。

      玄天的手中,正是这一朵曼珠沙华,握在手里仿若虚无,可就是切实存在。

      远方,那里是地府的管辖者,十殿阎罗,他们都是上古鬼神,修为深不可测。

      “王,为何不将此人拿下?”勾魂使者说道。

      “你以为能度过弱水的人,咱们惹得起吗!”秦广王瞪了那人一眼,后者如鹌鹑般缩着头不敢搭话。

      弱水阻断人界与鬼界,自古以来多少英杰,多么惊才艳艳的人物,都没能横渡弱水,如此想来,此人的实力定然深不可测,他们更加不敢小觑了。

      再加上,此人的身上,竟有六道轮回的气息,尤其是眉心处,那一缕光华烨烨,让秦广王胆战心惊。

      唯有绝世强者,方可度过百世轮回而不沉沦,将每一世道法,凝成一道轮回印,真灵保持纯净,不被六道洗染,这样的人,可随时将百世修为归一,战力不可想象。

      他们只盼着此人不要发狂,将地府冲烂,否则六道轮回,一朝坍塌,带来的风波与骤变,将不可想象!

      “王,他摘那么多彼岸花做什么!”勾魂使者惊呼。

      他们看见了,此人更不要命一般,冲入彼岸花海之中,一朵朵彼岸花被炼化。

      那澎湃的药力,赤红的汁液,汇聚在一处,最终化作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被此人一口吞下!

      “如此庞大的药力,足以将人体撑爆,这人不怕死吗?”

      “不对,此人是在悟道!”十殿阎罗中不乏见识不俗之辈,看出了玄天在的状态。

      渐渐的,玄天的元神,逐渐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这一层不朽的神韵,保证他的元神不溃散。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层金光愈加浓郁,玄天宛如一尊佛陀,宝相庄严。

      他的身周,散发着不朽的金光,那是自元神而发,终于,彼岸花的药力消耗殆尽,玄天也从悟道中醒来。

      内视之下,元神乎和从前别无二致,可玄天却知道,他的元神已经得到了蜕变。

      传闻,修为到达一定境界,能将自身道法镌刻于天地间,道则不散,道躯不毁。

      小劫不灭,大劫难逃。

      不做停留,玄天在众多鬼神胆战心惊的目光里,离开忘川河,再次回到青云。

      神识一扫,发现大竹峰此时可谓空虚,莫非都去了通天峰?

      转眼间,一道身影出了云海,这壮阔的景色没能让他有丝毫留恋,继续朝着通天峰疾驰而去。

      靠近大殿之后,他见到此刻青云弟子大多聚集在此,似乎风声鹤唳,云波诡谲。

      “这里怎么了?”玄天问。

      “师叔,是师叔回来了!”有大竹峰弟子激动的喊道。

      “师叔,流波山之役中,苍松师伯他们发现小师弟竟然会使用天音寺的大梵般若,于是三派会审,如今焚香谷和天音寺的前辈,正在大殿里审问!”有弟子说道。

      “张小凡,你还不说?”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道大喝。

      此时一道青光自殿外而来,速度极快!

      众人定睛一看,一道人影缓缓走进,转瞬间道了众人眼前。

      “师弟?你出关了?”

      “师叔?”

      “父亲!”

      见到他,田不易面上总算多了几分欣喜,可如今气氛尴尬,露出的笑容也有些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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