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件宝贝落在大智大勇的人手里,用处有天大。 他就像核武器,送给普通老百姓,屁用没有。 送给超级大国,就能终结世界大战。 “小兄弟,你开个价?” 我摇头:“开个屁的价,这根本就不是你能接的宝贝。” 冯善财突然叫起来:“这东西是我的……是我朋友的,我不卖了!” 这老家伙耍无赖,翻脸比翻书还快。 钟禄山阴森森地笑起来:“是啊,这东西是老冯的,人家反悔,我也没办法。” 我放下茶杯,冷笑着,看着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岁的老流氓。 冯善财理直气壮地张开双臂,把盒子划拉过去,然后掏出手机,给钟禄山转账。 “钟老板,这东西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卖与不卖,他说了才算,就算上法院打官司,也得讲理……” 我站起身,看看冯善财。 他刚想开口,我猛地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老家伙直接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关门——” 钟禄山大叫一声,两个满脸横肉的小伙计就把店门关上,随即落锁。 “怎么?明抢啊?” 钟禄山皮笑肉不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在二马路上打听打听,我钟禄山这双鹰爪——” 他缓缓地卷起了袖子,一双手从指尖到小臂,青筋暴凸,瘦骨嶙峋,真的如同鹰爪。 我懒得搭理他,低头收拾盒子。 两个小伙计冲过来,刚想扭住我的手臂,就被我两脚踹飞。 钟禄山被贪心迷住了双眼,看不出我的功夫远远超过他。 当他双手扣住我肩头的时候,我头都不回,小刀一挥,划到了他的左手脉门,顿时鲜血飞溅,洒了满地。 我已经手下留情,放过了他的右手。 古玩行家全凭着眼和手吃饭,给他留一只手,不会断了财路。 啊的一声,钟禄山后退,用力攥住自己的左腕。 “你知道吗?牵机是宝贝,盒子也是宝贝,这不起眼的铁皮更是宝贝。” 我把东西收拾起来,找了个垃圾袋装进去。 “那是我的,东西是我的!” 钟禄山嗥叫,再次冲过来,被我当胸一脚,踹到博古架后面去。 人得有自知之明,我给他转过账,转账说明里,也写了“购买中兴楼木盒、盒盖、铁皮费用,钱货两清,不得反悔”这行字。 他会说什么、想干什么,都在我的计算之内。 “呜呜……走宝了,走大宝了……” 钟禄山不甘心,毕竟在这一行里混的人,一辈子未必能碰的上一次大宝贝。 好东西从他手边溜走,这种打击,比宰了他还难受。 “那铁皮是什么?真的是丹书铁券?” 冯善财爬起来,同样不甘心。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如同疯狗。 “是啊,怎么了?你觉得柴老伯是不是疯了,拿着生锈的破铁皮当宝贝?” 冯善财咬牙切齿:“他说是丹书铁券,祖宗传下来,但他妈的一个字都看不见,谁知道是什么?” 关于这铁皮是不是丹书铁券的事,都是后话。 关明珠用超级光学天平检测过,也有她的道理。 就像我在木盒里发现“牵机”一样,这几件东西的内涵,恐怕还得继续琢磨。 “你他妈的捡漏了小子,走着瞧,狗屎运——别得意太早!” 冯善财不服气,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懂,在古玩行,“捡漏”不是简简单单的运气,而是一种伟大的玄学。 一件天大的宝贝放在这里,不早也不晚,当我经过,东西就出现,并且正好被我碰到、拿到、买到——天时、地利、人和,只有这三才具备,才能“捡漏”。 在全球的古玩圈子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捡漏,又有多少人走宝,都是玄学。 我走出中兴楼,回出租屋。 成为“翠浓”的坐馆,只是一个身份改变。 事前我就跟关翠浓说过,店铺里坐着的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店铺能够做什么生意,能够经手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