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杀人偿命!是你害了我们的,你休想能够脱身!” “休想脱身!” 其余妇人也跟着大声附和起来,公堂内顿时一片喧闹嘈杂。 许一言双臂抱胸,默默退到后面,想道:“好嘛,原来这群人是想来做死士,要把疫病传染给整个衙署的人。” 他还没有练成百毒不侵的身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这个时代,医疗水平可不发达,对传染病什么的,还是尽量避着走。 别人怕疫病,可是刘纲一点儿也不怕,自身的性命也没有百姓的事情大。 他重拍惊堂木,霍然起身,厉声喝道:“许捕头,给本官拔刀!谁再敢多嚷一句,就以污蔑朝廷命官和妖言惑众两重罪,将其就地伏法!” 众目睽睽之下,得给人家面子,否则以后还怎么相处。 许一言听命,“啃嚓“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对着堂下众妇人。 拔刀声虽小,却也把众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许一言悄悄的用了一成的惧眼,扫视着众人,道:“可都听见了吧,我要是再听到一句吵吵,就让你们人头落地!” 妇人被吓得瘫坐在地,身子抖如筛糠,双手使劲捂住嘴巴,唯恐发出一点声响。 刘纲怒目环视,看着其中一位妇人,问道:“你家人的疫病是今早发现的吗?” 那人连连点头。 刘纲又问:“发现生病后,可有请郎中诊断?” 那人顿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 刘纲又问大家:“那你们呢,有带家中病人去看大夫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头。 刘纲指着众人,责备道:“家人生病,连郎中也不请,反倒是先来问罪本官。你们怎知道就是疫病,不是伤风感冒!” 有人想说话,又惧怕许一言那锃光瓦亮的刀,焦急不堪。 刘纲看在眼里,指了指那人,道:“你说!” 那人这才敢放下手,小心吸了口气,低声道:“我家那口子昨晚身子还好好的,闹了个半宿。今早就开始发热呕吐,浑身无力。 “我们县早些时候也闹过一阵疫病,那症状和我男人一模一样。这不是疫病是什么?” 又指了指身边的其他妇人,继续道:“她、她、她、她们家生病的人,症状全都一样,这难道还不是疫病?哪儿有那么巧,一下子都感冒了?” 说着说着她就掩泪涕泣,情不自禁放大了声音:“就是因为你,害我们得罪了阎罗爷,这才降下瘟疫惩罚我们。我家那口子要是没了,剩下我们娘俩儿可怎么活啊!” 许一言一听声音大了,板着脸就跳上去,晃了晃手中的刀,准备结果了那妇人。 刘纲看见了,慌忙拦住,表示刚才只是吓唬她们的,用不着真的较真杀人。 许一言笑了笑,把刀收了,道:“我知道,就是吓唬吓唬她们。” 听完妇女们的陈词,刘纲忽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 这两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否则怎会这般巧合? 夜深人静,在街上飘忽的高瘦白衣人影。 莫非他们就是从地府来散播疫病的阴差? 刘纲心情沉重,感觉头都要大了。 他此时十分的内疚和自责。 想着自己不会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得罪了地府阴差,害了全城的百姓吧! 如果真是这样,百死莫赎啊! 许一言知他心中所想,上前拍了拍肩膀,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先去看看,把病人隔离起来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