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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但凡是一些影响巨大的恶性污染事件的背后，似乎都有着使徒的影子，所以虽然他们的存在不被大多数人所知道，但是对于联邦高层来说，使徒的棘手程度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还要超过许多大规模的邪教组织。

    现在威廉所掌握的使徒线索只有两位。

    一位是使徒第五柱-解密商人-约瑟夫·科文，约瑟夫这个名字或许不是这位使徒的真名，但是他的称号解密商人应该是没错的。

    而且这位使徒还很可能是埃伯巴赫精神病院的幕后主使，在摧毁埃伯巴赫精神病之后，威廉也是从一些残存的隐秘资料中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这位使徒的信息，但是也极为有限。

    而另一位使徒则是从他的一位树生炼金会的朋友口中得知的，使徒第六柱-疯狂修道士-克利塔努斯，这位使徒原先隶属于苏玛教会，并且似乎还是其中的一位高层。

    树生炼金会之所以知道这位使徒的情报，则是因为十多年前他们参与过苏玛教会对于疯狂修道士的一次围杀行动，可以最后行动似乎失败了，还折损了不少人手。

    现在又得加上一位，使徒第七柱-箴言之女-梅瑞狄斯·霍纳女士，原秘密调查科总参谋长。

    只不过现在威廉不敢肯定的是，这位在秘密调查科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的霍纳女士，到底她是被使徒给策反了，还是被真正的使徒第七柱给取代了。

    说实话，威廉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但是仔细想想又有些不合理，作为秘密调查科的总参谋长，虽然威廉不知道她的能力，但是实力强大是毋庸置疑的。

    这样的人，哪怕是使徒，似乎也不太可能将其无声无息的取而代之，更不用说之后还顺利的秘密策反了调查科内部为数不少的调查官。

    而能当上总参谋长，抛开实力不谈，霍纳女士的心性和智慧也绝对远超常人，这种人一般都有着明确的人生信条和行为准则，不可能轻易受到别人的诱导和蛊惑，更不用说是和她身份完全对立的使徒了。

    越想威廉越觉得两种可能性都不大，突然，他脑中又闪过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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