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官港镇,有两家大姓,一户姓周,另一户姓许。两家以前,也经常因为山土相邻,而产生纠份时常发生冲突,甚至械斗。后来,两家甚至发展到,任何领域都要一较长短,论个输赢的地步。所以,这官港镇,东流县,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读书当官,有姓周的,必定就有姓许的。以前,两家的势力,也最多不超过州县,一直保持着平衡,没想到,这几年,许家突然出了一个大官——许景,先任崇文馆校书郎,而今做到了监察御史。再加上,许显德勾结官府,结交江湖人士。野心极大,处处压制周家,恨不得做到一家独大。” 李仲宣笑着问:“你一个女的,足不出户,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丁文茵毫不介意,说:“我们金家住在这里,也有几十年了,何况,周家,许家,也经常要到我家来租马,租车,请我们金家的壮丁。昨天,你也看见了,我们金家的壮丁,不但身强力壮,而且吃苦耐劳,悍不畏死。所以,那些需要长途贩运货物的,在东流,都是找我们金家。” “哦!原来你们金家是做马帮生意的。”李仲宣道。 “是啊!不然我姐的才貌怎么为在东流遐迩所闻,周家,许家的媒人接踵前来提亲,没想到,我姐却选中了我姐夫周玉铭。” 李仲宣问:“那另一个没选上的是谁呢?” 金文茵回答:“就是许显德,他父亲还是许家现任族长,因为家族的背景,拿到了东流的榷盐权,如果谁家想跟他争东流的椎盐市场,就会遭到他家的无情报复,所以,没有人敢跟他家竞争。除了卖盐这种垄断暴利行业之外,他家还有许多田产,酒店,青楼,赌场,高利贷生意。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豪强。可是,许显德这个人野心非常大,看到我姐夫的生意也做的不错,又想染指贩运贸易这方面的生意。他开始向我姐夫示好,想入股我姐夫的生意。但是,我姐夫很清楚他的为人,拒绝了他。他这个人城府很深,所以,我估计这次事情,肯定是他的阴谋。如果,把我姐夫关起来,定罪,以后,我姐夫的生意就变成他的了。” “而且,贩卖私盐罪:一斤以下,罚脊杖三十,配役三年;一斤以上,决重杖一顿,处死。”韩羽忧心忡忡地补充道。 我靠!这比现代的贩毒罪还要严重。李仲宣心想。 “既然是受人陷害,周氏家族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总该插手帮忙吧?”韩俛问。 “就是不知道许显德已经拉拢了多少周家的人,这里面的关系复杂的很。”韩羽道。 李仲宣问:“既然,周公子情况这么严重,你们现在怎么应付?”韩羽苦笑着说:“现在,只好等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再做对策。偏偏我又新婚,明天又要和文茵归宁。” 李仲宣想了一下,说:“不如这样吧:我们现在也赶去县城,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 “那真的太好了,太感谢各位了。”韩羽一听,惊喜地说。 丁文茵向李仲宣深施一礼,说:“昨天,得蒙各位相救,今日,又劳各位去施救我姐夫,此等大德大恩,我夫妻没齿难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