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凌叔手中钢刀太轻,不敢硬碰铁杖,正被关九河迫得连连后退。韩俛过去时,关九河一招“泰山压顶”正把凌叔笼罩在漫天杖影之中,退无可退,准备狠心施出全身内力,硬接关九河这一招。不过,他也心里明白:恐怕凶多吉少,至少自己要身负重伤。就在他准备出招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轻,被人推过一旁,一个身影窜出,那人就那么直接闯进杖影之中,双手一挥,漫天杖影就像被吸入一个无形黑洞,泯然消失。把凌叔看得目瞪口呆,他此时才看清,救他的正是刚才在路旁观战的白衣公子。 关九河甫一过招,心知不妙,今天所逢对手,实乃生平仅见。此刻,对方既然是敌非友,只好拼尽绝学,将七十二路“疯魔杖法”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 新郎看见韩俛轻松地将关九河拦住,心里又惊又喜。转眼看见傲弟那边,虽然还有七八个亲随在拼命相助,但殷风一根铁笛挥洒自如,指东打西,所到之处,无人可挡。凌叔对新郎说:“我来替你对付食亲财黑,你过去相助金傲”。新郎立刻寻准时机,抽身而出,。凌叔扔掉钢刀,顺手捡起一根扁担,朝伍善义拦腰扫去。 伍善义用手中铁算盘一磕,将扁担挡住。随即拇指一按机关,一粒铁珠从算盘上暴射出去。凌叔身体一转,躲开暗器,又是一掌拍了过去。伍善义腾空跃起,手中算盘再次砸了下来。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 新郎此刻,从地上捡到一根木棒,替下那些溃败,受伤的亲随,和殷风战在一块。 新娘子在看了秦望和宋君几招之后,放下心来,此刻,也过来了,她关切地拉着满脸大汗的弟弟,问:“金傲,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金傲虽然疲惫不堪,但是非常兴奋,他用衣袖抹去脸上汗水,回答:“姐,我没事。真痛快,我还想过去再打一场。”他嘿嘿笑着。“不行,你现在给我在这里乖乖呆着,刚才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人护着你,只怕你早就受伤了,我现在上去助你姐夫。”新娘说完,提着软鞭,冲进战场。 新郎眼含柔情地对新娘说:“瑛妹,你在一旁歇着吧!我能应付。”新娘语气坚定地说:“不行,咱俩今天联手打败他。” “好!”新郎心情舒畅,手上发力,将那根木棍当作剑招使用,一招“漫天飞雨”,和殷风手中笛子噼噼啪啪相击数十下。殷风正欲再次欺身而进,新娘手中软鞭已如离弦之箭,朝自己胸前而来,只好一个后翻,避开这一招。 新郎,新娘两人会心一笑,并排而立,一个远攻,一个近守。不管殷风身法多快,铁笛点穴功夫如何厉害,近不了身,也无可奈何。 秦望和宋君已斗了将近三十多个回合,宋君越战越是心惊,对方刀法凌厉,狠毒,一个不慎,就有性命之忧。他知道今天的任务已经不可能完成了,只想早点脱身。可对方招式步步紧逼,根本就没机会让自己摆脱。他眼睛骨溜溜地直转,寻找解救方法。 他突然看见李仲宣站在路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战斗的场面,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他眼睛在人群中搜寻,终于看到了想找的人。 那个人头发凌乱,穿着白色孝服,正是扮孝子的少车。刚才,他跟在伍善义,殷风后面,狐假虎威,专门拦截那些败下来的壮汉,受伤的护卫,顺便劫掠了一些物品,正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新郎和凌叔竟然脱身出来了,伍善义,殷风被他俩人缠住。他见势不妙,就没像另外几个兄弟那样,继续在和那些亲随护卫们战斗。他躲在一边,本想观察一下形势,没想到被宋君找到,居然用眼色示意他去对付那个小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