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子叫伏鱼象,我家少爷叫韩佑。” 话音落,游子卿下意思的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连忙满面堆笑:“原来是伏将军,久仰久仰,闻名不如见面,不如见面啊,学生有礼。” 说完后游子卿照着老鸨子的屁股就是一脚:“还不快去叫女校书,将最美的女校书叫来,统统叫来服侍象爷,没见到贵客来了吗,还不快去。” 老鸨子明显是知道伏鱼象大名的,其他护院不知,却知“韩佑”二字,屁股也不疼了,肋骨也不痛了,顿感神清气爽,被仪刀卫的人踹了一脚还能活着,这他娘的足够吹嘘好多年了。 伏鱼象哈哈大笑:“你倒是个妙人,来,陪象爷喝几杯。” 游子卿双眼放光:“妥,妥必妥,这就来这就来。” 此时,聚财坊赌坊,裴麒刚刚走了出来,依旧是骂骂咧咧的。 “不就是输了二百贯吗,区区二百贯还他娘的不借了,改日就寻个机会叫少尹将这破地方一把火烧了。” 满身酒气的裴麒叫叫嚷嚷,音量很高,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出门恭送的赌坊管事耳里。 一听这话,管事顿时面色惨白,连忙回身去了后院。 裴麒独自走在北市之中,朝着城门走去,左摇右晃,擦身而过便是扑鼻的酒气。 裴老师走到路边,解开裤子,趁机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还没人追上来,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酒壶,将里面的酒水洒在里衣上。 甩了甩手,裴麒继续走着,眼看着快到城门了,一辆马车停在了旁边。 “敢问可是仪刀卫裴先生?” 马车走下一位老者,下了马车后拦在了裴麒面前。 裴麒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你是哪个?” “老夫舒府舒志。” “舒府?” “礼部员外郎。” “哦。”裴麒晃晃荡荡,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有何贵干” “裴先生可知聚财坊是我家少爷名下产业。” “怎地了。”裴麒横的和什么似的:“我又没耍诈,你拦着作甚,既然叫出了本校尉的名字,便是知晓本校尉的靠山是谁,怎地,你要寻死不成?” 舒志微微一笑:“自是知晓的,也并非寻死,只是刚刚听闻赌坊中的管事说,裴先是似是输了钱不爽利,想要改日寻个机会将聚财坊付之一炬?” 裴麒也乐了:“怎地,怕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