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清枫和陈四被轰走了,但凡慢两步,柳花阁老鸨子都得动手。 要知道烟柳也是年关后才“上班”的,之前病了,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一想起自己和泼天的富贵擦肩而过就胸口疼,就想死,就闹挺,就难受、刺挠、不得劲、憋屈。 当初韩佑第一桶金就是在这赚的,那时候的韩佑鸡毛都不是,说句老实话,但凡那时烟柳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没准真的能上了韩佑的贼船从此一飞冲天,毕竟人家雨绮就是现实案例,前朝到本朝,第一个出身草根混成诰命夫人的女子。 当然,烟柳后悔也没用,首先她没办法不套路韩佑,因为韩佑太多套路了,人家最多白嫖,韩佑是不但想白嫖,还想赚点。 碰见这样的人,作为职业老鸨子的烟柳岂会不套路韩佑。 不过真要说烟柳怎么套路了,也不是,她根本没在韩佑身上占到便宜,韩大少爷离开的时候装刑部侍郎家的孩子。 其次是雨绮的“成功”绝非偶然,老八遇刺那一夜,人家险些丢了性命,愣是没出卖韩佑,换了烟柳未必做的到。 不管怎么说,这就是命,半点不由人,时也命也。 气呼呼的唐清枫就喝了两杯酒,被轰下来了,坐在小舟上骂骂咧咧的。 乘船的老丈笑道:“公子何必和一群窑姐置气,划不来,划不来的。” “就是。” 唐清枫哼了一声:“风月女子做的皮肉生意,短视之辈,晓得什么大道理,人生几何,理想又是何,真是对牛弹琴。” 老丈愣了一下,瞅了眼唐清枫,面色古怪:“公子您在花船上,给女校书讲大道理,聊人生与理想?” 唐清枫刚要开口,陈四没好气的说道:“您歇会吧,成吗。” 老丈嗅了嗅鼻子,有点纳闷,这也没喝多少啊。 见到老丈很健谈,唐清枫有口无心的问道:“老丈今年贵庚。” “五十有二了。” “知天命之年还如此辛劳,看来这京中也非是人人衣食无忧安居乐业。” “那倒不是,老汉本是能多赚些钱财的。” 老丈哈哈一笑,满面得意:“老汉一家六口,其中五人都赚的多,加起来得有个三贯多,做梦都是乐着的。” 陈四惊呆了:“京中百姓的工钱如此之高?” “不能说京中,得是四季山庄、体育馆、长垣官道,都有工上,百姓都愿意去干,赚的多,吃的好,若不是老汉面皮薄,想着家里五口都沾着韩大统领的便宜,老汉也去上…” “慢着!” 唐清枫眉头猛皱:“又是和韩佑有关?” “诶,你这后生怎地叫韩大统领的名讳。” 老丈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韩大统领的名讳也是叫你的嘛,怎地不知天高地厚。” “你说什么!” 唐清枫气的够呛:“韩佑名字有何不敢叫的,韩佑,韩佑韩佑韩佑,你能怎地,停舟,我还不坐你的舟了呢。” 陈四:“那您游回去啊?” 唐清枫:“…” 老丈往那一坐,比唐清枫还来气:“谁在乎你那几文钱,自己划,老汉还不伺候你了呢。” “划就划,哼!”唐清枫一瞅陈四:“划去。” 陈四嘟嘟囔囔的,开始撑着长杆划船,费劲巴拉到了岸边,在老头骂骂咧咧的“恭送”下拉着唐清枫离开了。 “哪里都是韩佑,哪里都是韩佑!” 唐清枫还没消气呢:“怎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您少说两句吧,别明天没被天子宰了,先被百姓们给打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