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想都不简单,这么大费周章,偏偏就抢走一只手表和钱包里几千块散币?哪怕那支腕表50万,也不知道这样兴师动众吧? 最主要,这次动手的人选择的是不相干的‘大圈’,根本没有直接证据,所以,奥门那边自然也不会承认,甚至还会倒打一耙也说不定。 用他们的话说:如果真的想下马威,何必不做掉你项十三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嚒? 但到了这个地步,是不是对方做的,还重要嚒? 什么叫师出有名? 新安进军奥门是不是真?既然如此,那么这个由头很重要,但也没有那么重要,所有人都明白。新安趁着这个机会攘外,也算是把内部做了一次思想动员就是了。 看看钻石厅的风光就知道这么让人眼红了。 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有人递了梯子,又有几个人能沉得住气? 就算你明察秋毫不愿冒险,那也问问你身后的心腹想不想上位,外边那几千号‘员工’答不答应咯。 气氛到这里,有些时候也就水到渠成。 深水埗一幢独立洋房停泊着几台汽车,屋外人影绰约,有不少人护在门外。 “哈哈——” 靠在沙发上的李莉成手上拿着报纸,戴着宝石戒指的粗手指啪啪的点着报纸,笑的胸颤肉抖:“项十三真特么是个有本事的人,做法我都始料未及。” 《懸红》(三十萬港元)聲明: ‘本人<項勝>,於一九九一年二月五日(傍晚七时许)在红磡畅运道9号路附近,讓四名歹徒行劫,損失財物若干,手錶(价值约五十萬港元)一隻及现金三千六百四十餘元……’ 肥成上气不接下气的把‘声明’给几人读出来,乐的前仰后合,“你们能想到,项胜竟然在报纸上公开悬红,我真的觉得这比电影还黑色幽默。” 胡须坤一脸错愕的拿过报纸,越看越表情怪异,忍俊不禁的道:“这家伙脑子是真的精明,钱包里零钱都记得这么清楚。” “那是重点吗?” 肥成忍不住笑骂,“一个大佬,在报纸上悬赏歹徒,还特么悬赏出30万的数字。我现在都不知道项胜这家伙脑子在想什么……” “边个出的手?”罗东言简意赅的问。 “还能谁。”肥成笑着看了眼胡须坤,“坤哥,奥门现在最猖的那个叫咩?” “街市韦、摩顶平、水房濑及刚刚冒头的缺牙驹。” 胡须坤晃了晃手里的雪茄,“当初我们进场的时候,他们就过来下过绊子。 后边两人都是贺生最近一年扶持起来的本土势力,最近大家也都摆过酒,再加上有贺小姐在里边周旋,甚至我们的场子也允许他们来叠码。 所以大家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三个月虽然小摩擦有,但大的方向上还保持着相安无事的局面。 毕竟吴生那边一直在奥门有赌桌,再加上与贺家的利益关系。 不过,新安据说要重开一座新的档口,这种大摇大摆猛龙过江的姿态,这种情况遭受本土一些人的杯葛也情有可原。如果没有动作,我才意外呢。 不过……” 胡须坤抽了口雪茄,吐着烟雾,“我也琢磨不透项十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会因为他的这个就给事情定性吧?如果这样……” “点?你也想派四个人去行劫抢五十万的手表?”肥成笑着揶揄。 “我?”胡须坤点了点自己,忍俊不禁道:“四个人的安家费够不够五十万啊。” “不还有三十万悬赏嘛。” “那我更亏,我还不如多打两圈麻将呢,最起码还能混一顿麻将馆的盒饭。” “所以这个事情就真特么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做事的人不明不白。我一直想不明白两个问题。一个是,前者都已经出手了,干嘛这样虎头蛇尾?做掉项十三不更能威慑?” 肥成不屑的吐口烟雾,“还有,项胜和新安到底在干嘛?玩无厘头么?” “这件事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罗东忽然问。 肥成与胡须坤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深深的担忧。 见此,罗东沉默。 显而易见。 这特么肯定殃及鱼池啊!!! “吴生点讲?”胡须坤还是看向肥成。 “大佬那边对于这件事到还没有吩咐什么,我也没把最新的情况全盘告诉他。” 肥成抖了抖报纸,嘴角抽动,“这个你让我怎么说?他也准备返回来和贺小姐沟通一下。 还有一个星期春节,公司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春节档的电影。一旦动作过大,对于公司来说,损失重大。 奥门那边也是春节旺季,当然也不想这个时候出现波动……” “特么的,也不知道哪个扑街,这么会挑时间。大过年的……”胡须坤啐骂。 “对了,我听说王小姐当时也在现场?” “我与小贤通了电话,她无碍。但是章敏替项十三挡了灾。我这边已经让炉石安保加强了小贤身边的保护,包括其她人。”罗东清楚阐述。 “我也让大妹去医院看一看了。现在狗仔都已经把医院围的水泄不通了。” “今年一开年,娱乐圈就爆出这样的大瓜,这几天,蒋二少估计又要骂娘了,又搏不到头条了。”肥成笑。 上一次,火车头上市,赶上了贺徐大婚。 这一次,电影宣发关键时刻,赶上了项胜被抢劫,章敏被砍伤的大瓜。 —— 港岛圣德肋撒医院。 一名护士看了眼手部缠着纱布坐在椅子上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不客气的道:“阿叔,咩名啊你??” 第(2/3)页